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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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沈天漫頓了很久沒說話。
江煥也耐心地等著她。
沈天漫嗓音略低，說：“不要了。會很花時間。”
也會很醜，她不大想讓他看見。
江煥沈默。
沈天漫聲音溫軟，卻很堅決地說：“江煥，我希望能治好，健健康康站在你面前。你能理解嗎？”
江煥喉結輕滾，眼底湧起澀意，嗓音暗啞地道：“嗯。”
兩日後，沈航他們三人已經回去工作了。
沈天漫參加了面試，初面很順利地晉級。
後來，院領導們集體面試她，很順利地被錄取了。
她順利地進入了陳玨院士的團隊。
她得到消息後打江煥電話，本來兩人約好了，江煥來接她幫她慶祝。
結果，李夢瑤打沈天漫電話，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漫漫，39.7度。救命......”
沈天漫一驚，“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李夢瑤說：“已經去過了，醫院開了藥。在家休息看看。都是程亦臻害的，我去了次醫院檢查，染了流感。”
沈天漫立刻趕去李夢瑤家。
江煥送她過去，自己坐在車裏等她。
李夢瑤爸媽不在家，她自己躺在沙發上，燒得臉色酡紅，有氣無力，還有心思開她玩笑，“讓江煥幫我申請一下我家到瑞安醫院的航線吧。好開心啊，閨蜜男朋友是個有直升機的大佬，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不怕堵車了。關鍵時候，能救我一命，真好。”
沈天漫：“......”
“程亦臻呢？”
李夢瑤說：“剛回到帝都呢。沒跟他說。”
沈天漫：“退燒藥什麽時候吃的？”
李夢瑤眼睛望著天花板，認真考慮了一下：“大概2、3、4個小時前？”
沈天漫蹙眉，無語道：“你真的是，幸虧你在你爸媽身邊才活到今天。我警告你啊，你跟程亦臻在一起，讓程亦臻回滬城，你要是跟他去帝都，你容易客死他鄉。”
李夢瑤點點頭，“嗯。我知道。”
沈天漫量了一下她的體溫，39.5。沈天漫打開了她家的客廳監控，看見她是4小時前吃的，才又給她餵了一次。
過了半小時後，李夢瑤的燒漸漸退了下來，38度，精神好很多了。
沈天漫立在李夢瑤家窗戶前往下看。
現在是晚上六點多，江煥的車還在樓下，江煥估計是要等她一起回家了。
但是，李夢瑤還只是暫時退燒，藥效一過，還不知道怎麽樣。她暫時不能離開。
李夢瑤：“哎喲，你家江煥還在樓下啊？我燒退了，不然你先回去吧？”
沈天漫不放心，“我讓他早點回去？我今晚住你家？”
李夢瑤說：“你別在我家睡了。睡一晚上，你肯定也被傳染。等會要是再燒起來了我吃掉退燒藥睡一覺就好。”
沈天漫：“那我等晚一點。”
李夢瑤：“辛苦你了。誒，我現在沒事，你要是無聊，看會電視？或者看會VR眼鏡？我再睡一會？”
“我跟你說，我家ai小星可帶感了，臥槽，這顏值，程亦臻看見我玩這個都吃醋了。”
沈天漫：“？”
“ai小星？”
不是ai江煥？
李夢瑤點點頭，“是啊。一個巨巨巨帥的ai帥哥。”
沈天漫眼眸一瞇。
李夢瑤的是個完全不認識的ai，不是江煥？
沈天漫心有疑惑，說：“我玩會VR眼鏡。”
李夢瑤躺在沙發上乖乖地給自己蓋好被子，沈天漫看她閉眼睡著了，就拿起李夢瑤擱在桌子上的VR眼鏡。
這時，沈天漫收到江煥的微信：【李夢瑤還好嗎？】
沈天漫說：【我可能得待到晚一點，四五個小時，如果她體溫上來，我餵完藥再走。】
江煥說：【嗯。我不方便上來，就在樓下等你。】
沈天漫：【好。辛苦你了。】
沈天漫剛拿起VR眼鏡，江煥的電話就撥了過來。
手機那頭傳來他磁啞的聲音，“她現在怎麽樣了？有點想你。”
李夢瑤睡著了，沈天漫現在就可以下樓去陪他，她糾結了一下，還是有點好奇VR眼鏡裏的ai小星。
沈天漫對他說：“剛睡。等我一會會我下來。”
江煥：“好。”
沈天漫先戴上了李夢瑤的ai眼鏡。
“漫漫星路，我永遠是你的歸途。”這句話還是出現了，但是，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有種ai的感覺。
完全沒有ai江煥那麽仿真。
沈天漫眉心一蹙，心臟怦怦怦開始跳動，她眼鏡咕嚕嚕一轉，摘下眼鏡，跑到衛生間去，關上門。
她把當時問ai江煥的問題問了一遍ai小星，“ai小星，你的尺寸是多少？”
ai小星聲音很官方地回答：“您是指身高體重？”
沈天漫又問了一遍，“聽不懂嗎？我再問一遍，你的尺寸是多少？”
ai小星接著很官方地回答：“您是指身高體重嗎？”
沈天漫連問兩遍，心裏已經嘎嘣住了。
當時ai江煥說什麽，說：“我說過我有男德。漫漫執意想知道，是想做我女朋友嗎？”
沈天漫心裏的疑惑更重，她換了個問題，“ai小星，你出來，我看一眼你。”
ai小星倒是出現了，確實是一個帥哥，也做得很逼真，襯衫領口也解了好幾顆，薄薄的，能看出令人血脈噴張的肌肉線條。衣服穿得比ai江煥誇張多了。
但沈天漫懷疑自己如今大概是有濾鏡了，她覺得完全合成的ai居然沒有江煥好看。
她心如止水。
要命了。
沈天漫問：“ai小星，放在心上的男人，要怎麽樣？”
ai江煥說什麽，說：“遲早要騎在身下。”
ai小星：“把你放在心上的男人，有什麽表現？您是想知道這個嗎？”
這確實是最匹配她的問題的。
沈天漫確定了，這是真ai。
而她家的那個ai江煥是她獨有，並且已經成精了！
是、特、喵、有、靈、魂、的！！！
這時候，沈天漫腦子裏無限循環對ai江煥口過的嗨。
腹肌、尺寸、騎、捆手、蹦迪、第一次......
她說得實在太多了！！！
她內心深處發出一陣崩潰的嘶喊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換！！！
她內心已經確定了，他肯定是跟她的VR眼鏡連線了！
ai江煥是他本尊！！！
啊啊啊啊！
沈天漫羞憤欲絕腦殼撞墻了幾分鐘後，她猛然想起江煥前兩天跟她說的沈澤川偽裝女心理咨詢師追人的事跡，唇角勾出抹哂笑，哪個倒黴女主？
可不就是她嘛！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要騙她到什麽時候。
她給江煥發了個微信：【我下來陪你會。】
江煥立刻回覆：【嗯，我在樓下等你。】
沈天漫拿了李夢瑤家的房卡揣在兜裏，套上了外套就下樓了。
江煥也從車上下來了，長身玉立，斜倚在勞斯萊斯邊上。滬城這兩日降溫了，江煥換上了一件黑色大衣，剪裁得體，矜貴斯文，優雅穩重。
一身霸總氣息，眸底卻很溫柔。
夜色中的冷空氣吹上裸露的肌膚，讓她很想鉆進他懷裏試試他的大衣厚度。
沈天漫決定不為美色所惑，江煥恃美行騙了這麽久，她不能這麽輕易放過他。
必須反殺。
讓他認識到欺騙這個行為是錯的。
江煥見她從一樓大廳走出來，就向她走了過去，大衣衣角蹁躚，瀟灑俊逸。
他站到她身前，雙手握住她的雙手，餘光瞄了一眼她光著的一截大腿，“今天降溫，進車裏吧。”
車裏。
江煥因為原地等得久了，沒開空調，車裏溫度也不高，只不過沒有風了。
江煥將沈天漫抱在腿上，拿一小薄毯給沈天漫的腿蓋上。
“下次可以再穿暖和些。生病了萬一要掛鹽水，又得疼哭。”
沈天漫心裏覺得有點暖，想起ai江煥出現的第一天，就鼓勵了當時低谷的她，給她過了一個溫暖浪漫的生日，所以，她才會對一個ai這麽掏心掏肺。
她決定再給江煥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
她側眸望向他，“江煥。你對我這麽好，不會騙我吧？”
江煥睫毛微顫，目光認真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為什麽這麽問？又沒有安全感了？”
沈天漫心想他這眼神真的好純粹，讓人想象不到他居然偽裝了那麽久。
江煥問：“是李夢瑤經歷了什麽，你胡思亂想了？”
沈天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點點頭，“嗯。”
江煥挑眉，“他們怎麽了？”
沈天漫說：“不管他們怎麽了，你不能騙我。”
昏暗的車廂內一時間寂靜。
沈天漫側臉，認真註視著江煥的表情。
江煥的表情微怔，眼神澄澈無辜地回視了她幾秒，然後緩緩點頭，“嗯。”
瞧這表情，好無辜，好像誰冤枉他就罪不可赦似的。
沈天漫說：“你要是騙我，我可是會生氣的。”
江煥緩緩又重重地點了下頭，“嗯。”
沈天漫繼續施壓，“很生氣的那種哦。”
江煥睫毛一顫，繼續認真又緩慢地點頭，“嗯。”
沈天漫故意拉長語調說：“ai江煥......”
江煥脊背一僵，抱住沈天漫腰肢的雙手暗暗用力，箍得更緊。
沈天漫足足頓了半分鐘，在給江煥坦白從寬的機會，但是江煥一個字都沒說。
沈天漫表情卻十分嚴肅地說：“你送同學們的VR眼鏡裏怎麽不是ai江煥？李夢瑤說她的是ai小星。”
江煥猶豫了一瞬。要不要趁現在坦白從寬，但是，沈天漫不讓他陪著治療。ai江煥要是被她徹底知道是他本尊，他就真的完全不能陪她治療了。
江煥滾了滾喉結，說：“只有你的是ai江煥。你從來都不一樣。”
就算她會生氣，他也想陪她治療完再完全坦白。
沈天漫哂笑，居然還不老實交代，還想蒙混過關？
那就得等她來反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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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很醜，她不大想讓他看見。
江煥沈默。
沈天漫聲音溫軟，卻很堅決地說：“江煥，我希望能治好，健健康康站在你面前。你能理解嗎？”
江煥喉結輕滾，眼底湧起澀意，嗓音暗啞地道：“嗯。”
兩日後，沈航他們三人已經回去工作了。
沈天漫參加了面試，初面很順利地晉級。
後來，院領導們集體面試她，很順利地被錄取了。
她順利地進入了陳玨院士的團隊。
她得到消息後打江煥電話，本來兩人約好了，江煥來接她幫她慶祝。
結果，李夢瑤打沈天漫電話，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漫漫，39.7度。救命......”
沈天漫一驚，“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李夢瑤說：“已經去過了，醫院開了藥。在家休息看看。都是程亦臻害的，我去了次醫院檢查，染了流感。”
沈天漫立刻趕去李夢瑤家。
江煥送她過去，自己坐在車裏等她。
李夢瑤爸媽不在家，她自己躺在沙發上，燒得臉色酡紅，有氣無力，還有心思開她玩笑，“讓江煥幫我申請一下我家到瑞安醫院的航線吧。好開心啊，閨蜜男朋友是個有直升機的大佬，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不怕堵車了。關鍵時候，能救我一命，真好。”
沈天漫：“......”
“程亦臻呢？”
李夢瑤說：“剛回到帝都呢。沒跟他說。”
沈天漫：“退燒藥什麽時候吃的？”
李夢瑤眼睛望著天花板，認真考慮了一下：“大概2、3、4個小時前？”
沈天漫蹙眉，無語道：“你真的是，幸虧你在你爸媽身邊才活到今天。我警告你啊，你跟程亦臻在一起，讓程亦臻回滬城，你要是跟他去帝都，你容易客死他鄉。”
李夢瑤點點頭，“嗯。我知道。”
沈天漫量了一下她的體溫，39.5。沈天漫打開了她家的客廳監控，看見她是4小時前吃的，才又給她餵了一次。
過了半小時後，李夢瑤的燒漸漸退了下來，38度，精神好很多了。
沈天漫立在李夢瑤家窗戶前往下看。
現在是晚上六點多，江煥的車還在樓下，江煥估計是要等她一起回家了。
但是，李夢瑤還只是暫時退燒，藥效一過，還不知道怎麽樣。她暫時不能離開。
李夢瑤：“哎喲，你家江煥還在樓下啊？我燒退了，不然你先回去吧？”
沈天漫不放心，“我讓他早點回去？我今晚住你家？”
李夢瑤說：“你別在我家睡了。睡一晚上，你肯定也被傳染。等會要是再燒起來了我吃掉退燒藥睡一覺就好。”
沈天漫：“那我等晚一點。”
李夢瑤：“辛苦你了。誒，我現在沒事，你要是無聊，看會電視？或者看會VR眼鏡？我再睡一會？”
“我跟你說，我家ai小星可帶感了，臥槽，這顏值，程亦臻看見我玩這個都吃醋了。”
沈天漫：“？”
“ai小星？”
不是ai江煥？
李夢瑤點點頭，“是啊。一個巨巨巨帥的ai帥哥。”
沈天漫眼眸一瞇。
李夢瑤的是個完全不認識的ai，不是江煥？
沈天漫心有疑惑，說：“我玩會VR眼鏡。”
李夢瑤躺在沙發上乖乖地給自己蓋好被子，沈天漫看她閉眼睡著了，就拿起李夢瑤擱在桌子上的VR眼鏡。
這時，沈天漫收到江煥的微信：【李夢瑤還好嗎？】
沈天漫說：【我可能得待到晚一點，四五個小時，如果她體溫上來，我餵完藥再走。】
江煥說：【嗯。我不方便上來，就在樓下等你。】
沈天漫：【好。辛苦你了。】
沈天漫剛拿起VR眼鏡，江煥的電話就撥了過來。
手機那頭傳來他磁啞的聲音，“她現在怎麽樣了？有點想你。”
李夢瑤睡著了，沈天漫現在就可以下樓去陪他，她糾結了一下，還是有點好奇VR眼鏡裏的ai小星。
沈天漫對他說：“剛睡。等我一會會我下來。”
江煥：“好。”
沈天漫先戴上了李夢瑤的ai眼鏡。
“漫漫星路，我永遠是你的歸途。”這句話還是出現了，但是，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有種ai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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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漫眉心一蹙，心臟怦怦怦開始跳動，她眼鏡咕嚕嚕一轉，摘下眼鏡，跑到衛生間去，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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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漫又問了一遍，“聽不懂嗎？我再問一遍，你的尺寸是多少？”
ai小星接著很官方地回答：“您是指身高體重嗎？”
沈天漫連問兩遍，心裏已經嘎嘣住了。
當時ai江煥說什麽，說：“我說過我有男德。漫漫執意想知道，是想做我女朋友嗎？”
沈天漫心裏的疑惑更重，她換了個問題，“ai小星，你出來，我看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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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天漫懷疑自己如今大概是有濾鏡了，她覺得完全合成的ai居然沒有江煥好看。
她心如止水。
要命了。
沈天漫問：“ai小星，放在心上的男人，要怎麽樣？”
ai江煥說什麽，說：“遲早要騎在身下。”
ai小星：“把你放在心上的男人，有什麽表現？您是想知道這個嗎？”
這確實是最匹配她的問題的。
沈天漫確定了，這是真ai。
而她家的那個ai江煥是她獨有，並且已經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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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沈天漫腦子裏無限循環對ai江煥口過的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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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得實在太多了！！！
她內心深處發出一陣崩潰的嘶喊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換！！！
她內心已經確定了，他肯定是跟她的VR眼鏡連線了！
ai江煥是他本尊！！！
啊啊啊啊！
沈天漫羞憤欲絕腦殼撞墻了幾分鐘後，她猛然想起江煥前兩天跟她說的沈澤川偽裝女心理咨詢師追人的事跡，唇角勾出抹哂笑，哪個倒黴女主？
可不就是她嘛！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要騙她到什麽時候。
她給江煥發了個微信：【我下來陪你會。】
江煥立刻回覆：【嗯，我在樓下等你。】
沈天漫拿了李夢瑤家的房卡揣在兜裏，套上了外套就下樓了。
江煥也從車上下來了，長身玉立，斜倚在勞斯萊斯邊上。滬城這兩日降溫了，江煥換上了一件黑色大衣，剪裁得體，矜貴斯文，優雅穩重。
一身霸總氣息，眸底卻很溫柔。
夜色中的冷空氣吹上裸露的肌膚，讓她很想鉆進他懷裏試試他的大衣厚度。
沈天漫決定不為美色所惑，江煥恃美行騙了這麽久，她不能這麽輕易放過他。
必須反殺。
讓他認識到欺騙這個行為是錯的。
江煥見她從一樓大廳走出來，就向她走了過去，大衣衣角蹁躚，瀟灑俊逸。
他站到她身前，雙手握住她的雙手，餘光瞄了一眼她光著的一截大腿，“今天降溫，進車裏吧。”
車裏。
江煥因為原地等得久了，沒開空調，車裏溫度也不高，只不過沒有風了。
江煥將沈天漫抱在腿上，拿一小薄毯給沈天漫的腿蓋上。
“下次可以再穿暖和些。生病了萬一要掛鹽水，又得疼哭。”
沈天漫心裏覺得有點暖，想起ai江煥出現的第一天，就鼓勵了當時低谷的她，給她過了一個溫暖浪漫的生日，所以，她才會對一個ai這麽掏心掏肺。
她決定再給江煥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
她側眸望向他，“江煥。你對我這麽好，不會騙我吧？”
江煥睫毛微顫，目光認真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為什麽這麽問？又沒有安全感了？”
沈天漫心想他這眼神真的好純粹，讓人想象不到他居然偽裝了那麽久。
江煥問：“是李夢瑤經歷了什麽，你胡思亂想了？”
沈天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點點頭，“嗯。”
江煥挑眉，“他們怎麽了？”
沈天漫說：“不管他們怎麽了，你不能騙我。”
昏暗的車廂內一時間寂靜。
沈天漫側臉，認真註視著江煥的表情。
江煥的表情微怔，眼神澄澈無辜地回視了她幾秒，然後緩緩點頭，“嗯。”
瞧這表情，好無辜，好像誰冤枉他就罪不可赦似的。
沈天漫說：“你要是騙我，我可是會生氣的。”
江煥緩緩又重重地點了下頭，“嗯。”
沈天漫繼續施壓，“很生氣的那種哦。”
江煥睫毛一顫，繼續認真又緩慢地點頭，“嗯。”
沈天漫故意拉長語調說：“ai江煥......”
江煥脊背一僵，抱住沈天漫腰肢的雙手暗暗用力，箍得更緊。
沈天漫足足頓了半分鐘，在給江煥坦白從寬的機會，但是江煥一個字都沒說。
沈天漫表情卻十分嚴肅地說：“你送同學們的VR眼鏡裏怎麽不是ai江煥？李夢瑤說她的是ai小星。”
江煥猶豫了一瞬。要不要趁現在坦白從寬，但是，沈天漫不讓他陪著治療。ai江煥要是被她徹底知道是他本尊，他就真的完全不能陪她治療了。
江煥滾了滾喉結，說：“只有你的是ai江煥。你從來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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